远。
晨瑶的脸色难看了些,转身往大帐中走。
“小姐……”赛弥担忧地看着她,小声说:“不然,晚上我就……”
“好了,不要多嘴。”晨瑶扫他一眼,声音有些尖细,看得出是强行压抑着愤怒情绪。
赛弥退到一边,又低垂了头,站在那里,稳稳的,就像一截木桩。
御璃骁找到渔嫣时,她正在一眼小|井边洗手洗脸。
昨儿在马车上过了一晚,实在也没清洗,用帕子浸了水,细细地擦拭过了脸和脖子,猛地想到他用帕子擦她身子的一幕,脸上又烧了起来,小声骂道:“原来用种东西,还以为真的有那般勇猛……”
御璃骁长眉紧拧,冷冷地说:“胡说什么?”
渔嫣吓得一抖,扭过头来,美眸圆睁,帕子掩在嘴上,忿忿地说:“你怎么能给我用那个!”
“那是锦程的玩笑而已,我何时给你用那个……”御璃骁只觉得头顶一大群乌鸦过,脸黑得像她脚边堆的那几根烧过的木头。
“那只有王爷自己知道了。”渔嫣怎么会信?她瞪着他,不满地讽刺道。
御璃骁眼角抽抽,唇角抿紧了——得给锦程赐婚才对,谁家的女儿最凶悍?沈将军家的那会双枪的,还是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