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御璃骁扫她一眼,淡然地说。
手掌托着明亮的无烟烛,给晨瑶照亮,金针正小心地穿过渔嫣的伤口,虽然用了些麻药,但对她似乎没太大作用,依然痛得满头大汗。
“快好了,再忍忍。”御璃骁任她在自己的手臂上狠抓着,柔声哄她。
“你刺我这一剑,我会记一辈子的。”渔嫣抬眼看他,咬牙轻怨,痛得声音都碎了。
“嗯,我对不住你的肩。”御璃骁低低地回了句,他只穿着锦衣薄衫,而她的指甲用了全力,正死死抠着。
“王上在我们面前可没这么风趣,妾身又要吃醋了。”晨瑶微微笑着,拿过小剪,剪断了线头,抬眼看向御璃骁,水眸含情,脉脉有爱。
“好了,赶紧上药。”御璃骁没看她,形容淡淡,只放了烛,仔细地打量渔嫣肩头新缝合的伤口。
缝得非常精巧,针脚很小,而且这沙漠茧的丝线有种特点,遇上什么,就是什么颜色,所以现在和她的受伤的肌肤是一个颜色,现在还是暗红的。
“晨瑶的医术,真是高超。”御璃骁赞了一句,脸上终于有了几分温和笑意,“若到时不留疤就更好了。”
“不会有疤,妾身技拙,可父亲的药,王上难道不信?”晨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