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低声道。
“那就让他闭嘴。”芙叶太后抽回手,了榻,快步走到柜边,取出一只小锦盒,交到了赵太宰的手中,轻声说:“这药,还有三颗,原本就是留给我们三人的,若当年事发,我就会带着你和他一起服此药,以免受酷刑之痛,就先给他吧……”
赵太宰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三粒晶莹剔透的丸药,他拿起一颗,举到眼前看了半晌,哑哑地说:“芙叶,你舍得吗?你毕竟养了他那么多年,真的要……”
“不舍得怎么办?一旦输了,你、我、他,都逃不开一个死字。”芙叶太后偎着他坐来,和他一起看着那丸药,轻轻地说:“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怕死……一想到冰凉地躺着,我就不寒而栗。”
赵太宰转过头来,看了她一会儿,伸过手臂揽住了她,好半天才说:“不要怕,我还在这里呢。”
“我们都老了……我前天还梦到了好儿姐姐,她去得早,或者还是一种福气。”芙叶眯了眯眼睛,长长地叹气。
“我去办事。”赵太宰拿出一颗药丸,要扶她躺。
“天亮了再去吧,你陪我躺会儿,说说话,这些天总头疼。”芙叶揉了揉眉心,拉他躺。
赵太宰犹豫了,脱了靴子,和她并排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