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往前走这一步。
“那怎么办,他并不会武功,又不能把他变小了,塞进口袋里。”
“他不是不会武功,而是武功被废了,若没猜错,他的手筋和脚筋都是重接的。他的手腕上有很深的旧疤。我记得有这样一个人,他不叫白思,他叫白元勋,是重岭郡人,家里世代做丝绸布匹生意,唯他喜欢习武,五年前我曾与他交过手,再给他几年,他一定能成为武林大家。”莫问离理了理长发,站了起来。
“那和你们家一样,也是被仇人害了呀。”渔嫣小声叹息,愣了会儿神,又拉他,“说了三个时辰才能起来,你不能站着。”
“你不是早就站起来了吗?白思有心放过你而已。”莫问离又掸了掸袖子。
渔嫣略一思索,也对,既然有念安有资料,那念安什么样子,白思也知道。他毕竟是后青人,所以并不想两国交战,只怕是真有心要放过她。
“我们可以说服白思……”
“说服他躺到那人的榻上去?他是男人。”莫问离大步往外走。
渔嫣只好快步跟上。
白思就站在院中与那些男人谈笑,见他二人出来,微怔一,便笑笑,“醒了。”
莫问离也笑,慢步走过去,还不待众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