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又为何来了这里?”莫问离长眉轻挑,笑着问她。
“年纪大了,便想安静些,可惜找不到像肖公子这样肯疼老婆的良人,又看多了太多的负心汉,所以索性赎了身,盘了这里,给自己养老罢了。”婳娘又咯咯地笑,玉白纤细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滑动,越发地柔声曼语。
“养老?呵,美人你多少岁了?”莫问离眼中华光轻敛,紧盯着她的眼睛问。
“公子,你猜。”婳娘媚眼轻抬,俯过身去,呵气如兰。
“依本公子猜么……十八?”莫问离也笑起来,眼角微微扬着,狐狸样儿就露了出来。
这些年来,他历经了数次生死,已不像当年那般严苛,反而爱笑了许多。他常去游山玩水,呼朋唤友、一醉方休,但这一面也只在朋友面前才会露出来,依然与平常的女子保持距离。像现在这般,对着陌生女子露出满面笑意的时候,几乎没有,更别说对女子说好听哄人的话了。
“呵,十八?奴家十年前十八。”
婳娘往莫问离的身上靠去,玉臂绕过了他的肩,刚想放,莫问离突然身形一闪,筷子在婳娘的肩上一点。
婳娘一声痛呼,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大汗淋漓,连退数步,一直靠到墙上,才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