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了中间,四支船篙,八支船浆,一起往小船上招呼。水花被打得哗啦啦地溅起老高,但很奇怪,明明是冲着小船上招呼的动作,但落水的时候全不听使唤,往自己人的船上打去,结果小船晃荡中,水花全往他们自己身上扑去了,御璃骁他们一点事也没有。
“喂,你们搞什么?”黄爷一头一身的水,绿着脸痛斥,“眼睛瞎了吗?怎么对着自己人手?”
“爷,手不听使唤啊……”在黄爷旁边的小船上,一名男子拖着哭腔,突然就举起了竹篙,用力扫向了黄爷。
黄爷不妨这招,被他一竹竿打了水,脑袋还砸到了船舷上,冒出水面的时候,额头上一个偌大的包,还在流血。
“张槐,你疯了!”他抹着脸,破口大骂。
“爷,手真的不听使唤啊。”那人惊恐地大叫着,又对着他举起了竹篙。
其他人见了,想丢开船篙前去拦他,突然一个个跟中了邪似的,在船上乱扭乱舞起来。尤其是那位黄爷,跟饮了鸡血似的,突然就窜上了船板,在上面又扭又嚎,还拉开了衣裳,双手在干瘦的胸膛上乱摸,嘴里胡乱唱着在勾栏院里常听的艳歌。到后面,又拉开了裤带儿,双脚几蹬,把自己扒拉了个精光!
这湖上可有上百艘小船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