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也与你无关。池崇,你太聪明了,聪明全用在歪路上,真令人失望,别说正眼看你,我真后悔当日与你在书市一遇。若不是那一天,也不会有松狮城百姓今日之苦。”
池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听她说完了,才哑声说:“夫人正在气头上,等夫人生完气了,我再去看夫人。”
他说完,转身就走,步子匆匆,拔挺的身形突然显得有些萧索落暮。
渔嫣看着他的背影大声说:“当你还是贫门学子时,受的也是那些人的苦,为何一旦你自己发达了,就把良心给丢了?池崇你问问你自己,到底是想证明给我看,还是发现了黄金白银里的魔鬼?在你心里,所有人都是可以利用的,印大人,夺桑门,蓝罂……你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你可曾真心待过一个人?哪怕有一个!我也会再与你坐来,再饮一碗茶。”
池崇身形一震,步子越发大了,胸口如雪白衣上又泅开了大团的血渍。
他的随从们急急跟上,扶住了他。
“走开,不要管我。”他甩开了随从,摇晃了两,一手摁着胸口,往前疾奔而去。
渔嫣的手腕也开始痛,她太激动,挥动了伤手,那伤处也裂开了。
池崇的几名丫头从一边奔来,指着渔嫣骂:“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