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皱着,呼吸又急又深,已经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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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嫣匆匆赶到,见他如此,心立刻悬到了嗓子眼。又喂茶,又抹汗,又掐人中,他始终没醒过来。
渔嫣真怕是昨晚白骨惹出来的祸端,但若是有毒,为何后来的人都没事呢?
大夫赶过来了,把了脉,又看他身上的旧伤,开了个方出来。渔嫣听说没大碍,这才微微放心。
御璃骁早些年征战辛苦,这些年为后青国又殚精竭虑,身子亏了不少,虽然一直在补,但若太过劳累,还是会引发旧疾。
她让御清晨赶紧亲自去抓药回来,她亲手熬来喂他喝。搬来浴桶,放进药材,让他泡上一会儿,放松紧绷的肌肉。
“你还要逞能熬夜。”渔嫣给他揉着头,心痛地念叨,“不让你打狐狸,你非打。夜里山风凉,你也不顾忌,就图快活……”
他一直昏睡着,也听不到她的声音。
她念了会儿,长长叹息,搬了张高凳过来,坐到他的脚头,抬起他的脚给他按脚底穴位。抬眼看他,浓睫紧合着,耳有道不明显的疤,那是当年一箭射来时擦伤的。还有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