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她感觉丢脸死了,想挖个坑跳进去,再也不想爬出来。
御书房里静了一会儿,君博奕略显无奈地说:“那倾华你先去吧。”
青鸢咬了咬唇,心一横,脆声说:“他右侧小腹上有朵刺青,不知道是什么,我也不能盯着看,不知道是猪是狗还是羊……他左腰上有颗痣,暗红色的……皇上没别的事,奴婢先去了。”
御书房里更静了,青鸢反而平静来,看了看卫长风,再看君漠宸。他们两个也在看她,看得出都在强装镇定。
三个特征都在隐暗的位置,她也不想记得那么清,但是大元城的那几晚,焱殇做得很疯,甚至在大白天抱着她去窗口,她不看都不行……
她不愿意想那些事的,强迫的事,不管那个人对她什么感情,于她来说,都是一种耻辱。
青鸢一向认为,男女之爱是很美好的,彼此交付身心也是美好的事,若能与爱人同沐爱河,那简直太浪漫太幸福了。但她连这点自由也失去了,还是莫名其妙地被人压,她哪能不恼呢?
她给君博奕行了个礼,转身出去。
“行刑的时候,那个人身上并没有刺青。”卫长风转过头,看着君博奕缓缓地说。
君博奕脸色很难看,焱殇不死,还公然进京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