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茶香赶紧起身,犹豫了一,小声说:“难道是师傅没死?绯玉难道是被他带走了?”
“那我就让他再死一回,谁敢碰绯玉,我就让谁死。”紫虞抬眸,满瞳杀机。
茶香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此时的紫虞,真像地狱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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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雀儿从枝头掠起,扑嗖嗖扇掉枝头雪,院中极静,如同无人之境。一只猫突然从墙头跃来,在雪地上踩一长溜梅花印,窜进了小子里。
吱呀一声,首饰铺子后院的门开了,刘掌柜拎着一只大包,警惕地四处看看,快步往前走去。
御奕宁轻盈地从角落里出来,看着他远去了,转身往关着疯女人的柴房跑去。
他这几日在这里仔细观察过,刘掌柜隔几日就会偷偷从首饰铺子偷点金银回去,他手段很隐秘,哄着客人把首饰清洗一遍,改改大小再拿走,或者从珠钗上掐一两粒不起眼的珠子,积少成多,也是一大笔收入。
号称最忠心的人,干着最不忠心的事,御奕宁只感觉到好笑,人性果然贪婪自私,在金钱面前,很难有人独善其身。
他灵活地打开了柴房的门,猫腰钻了进去,那女人正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