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聪明人的心计,所以到了该上大学的年纪就放我出关上学了。这两年我一边上学一边偶尔回去看看他老人家,他年纪大了,有时遇到简单好操作的任务,我也不愿意他太折腾,就时不时的在山下帮他老人家跑跑腿办办事。有时候我也觉得我自己挺亏的,这要是好好上学的话,就我这聪明劲儿,那还不是北大清华随我挑啊,怎么也不能是商大的苗子啊。你说这都什么时代了,和谐社会朗朗乾坤的,学那些用毒、暗器有什么用啊?没想到,今天还真用上了!要么说‘人老精树老灵’呢,看来还是师父他老人家高瞻远瞩啊!”
杜迷津在梁祐焕说话的时候,一直死死盯着他脸上的每一寸表情变化,想要及时抓到错漏处予以反击。可是这一席话说的既贫嘴戏谑又夹枪带棒,反应也都在合理范围之内,这让杜迷津有些心里没底。真话有,假话也有,但最难之处就在于半真半假,因为比例差不多,有可信之处,又让人很难将真假全部区分开。杜迷津看着梁祐焕胸有成竹的样子,一时间,也有些没办法,只能顺着他的话继续问道:“能这么玩世不恭的说自己师傅,看来你和你师父的感情还真是很好啊。你的本事今天我算见识过了,令师能教出你这样的高徒,想必一定是位隐世高人。既然咱们都当过关门弟子,经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