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了然的说道:“你又何苦明知故问呢?不错,梁祐焕是我的关门弟子,与你同出上清教,他此番下山正是受命于我,目的我刚才说的很明确了,我要的是这教中安稳。”
“师叔的意思是在暗示我,家师目的不纯了?当着徒弟的面,说师傅的坏话,总归不太好吧?”当柯怀古坦承梁祐焕就是他的弟子时,杜迷津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神秘人的纸条内容。听柯怀古的口气,他应该也知道自己受到纸条对梁祐焕有所怀疑。在这真假难辨的多方角力中,杜迷津谨小慎微,既怕被蒙蔽双眼。又怕受他人利用,但至少有一点,神秘人说的对,梁祐焕确实是柯怀古的徒弟。这样想着,那些刚刚收起的芒刺又再一次不经意的展露出来。杜迷津的问话里也就难免多了不满的味道。
柯怀古倒是也能理解杜迷津的心态,毕竟这一局下的是多少人多少年的野心,庞大繁复,任谁也难一眼洞悉全局。杜迷津是这局中关键所在,不可谓不聪明,但越是足智,越会杯弓蛇影,这也算人之常情。只是眼下看来,与她说的太多反倒会适得其反,于是柯怀古并没有正面回答杜迷津的问题。而是不置可否的说道:“或许吧,你怎样理解自有你的道理。只是凡事若只看表面,难免一叶障目,我无意激起你心中猜疑,不过是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