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受师傅责罚,望师傅明察!”
老者听到年轻男子的回话后,情绪有所缓和,他似是自语般喃喃说道:“你的追踪之术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若说着上清教里有人轻功在你之上却不谙本门道法。也就只有梁祐焕一人,可他现在人在山下,定不是他。你与对方过招,竟近身不得。这般高手我居然从未知晓,又是何人所为呢?若说岐黄布阵,这全教上下能困住你许久不得脱身的,也是数的过来,轻功高道法弱,那布阵与阻你显然并非一人所为。两股势力皆为了助杜迷津脱逃,她这段时间究竟做了什么呢?若不是本教之人,何苦趟这趟浑水?若是本教中人,有本事又会这么做的,我也只能想到一个人,这事情怎么说都说不通啊。”
年轻男子见老者思路陷入困境,却还在苦苦思索着,他有些不解,却又不敢多言,只能喏喏的试探着问道:“师傅恕弟子多言,杜迷津已经下山,这不是您最初的打算吗?无论黑衣人还是布阵之人都没有改变最终结果,杜迷津是弟子亲眼看着下山的,您还在苦思冥想什么呢?”
老者不耐烦的扫了年轻男子一眼,语气满是不屑的说道:“你懂什么?同是一辈弟子,轮心智,你竟连迷津一半都不如,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若是迷津,这会儿早已明白厉害,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