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想瞧瞧自己这个做女儿的可还算合心,见他这样一问秦疏酒当然也是答了,轻笑之后便回道:“父亲不是传了话说那工部尚书前些日子总是为难您,好些刑部需要的总是一拖再拖不肯速速办来。女儿当时方在想,这父亲可是勤公之人,若是事情一例拖着父亲必定寝食难安。顾再一想,那倪宝林可是工部尚书的心头肉,若是由她劝一劝自己的父亲怕是能叫那工部尚书莫要为难父亲,便私下自己做了主,望父亲莫要责怪。”
明明是设了套要了那倪宝林的命,可是秦疏酒说来却好像是姐妹般谈心似的,到叫秦天浩觉得惊了。不过惊过之后倒也是佩服的,他本就是有心之人,这等女子自当觉得能有所用,当即便笑着说道:“难怪王管事说我这二女儿必定比那长女还要贴心,当时我还在担忧,恐你自幼在那庵子里头长大好些事瞧不透,没想到却是长了一张慧眼了。不错,不错,你这女儿甚是明白我这当爹的心思。”
“当然了,疏酒的这一切都是父亲给的,自然要明白父亲的心思。”说完道了万福,倒有拜谢之意。这拜谢之后略微一想,秦天浩复又开口叮嘱道:“对了,往后在这宫内可要处处小心,切莫大意?”得了叮咛秦疏酒应道:“父亲放心吧,这宫内何事该做,何事又该如何做,女儿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