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块用了指不定妹妹以后还有新的,现下若是将那些都特地送了我,那以后有了新的我岂不是厚不下面皮要了。”
“姐姐倒是越发的爱说笑了,就算有了新的花色也是先给姐姐和苏姐姐送来,又怎会藏私?”像是秦疏酒方才的话叫翁师师听了心里难受,她急忙正了色说道,而瞧着她这般的认真倒叫秦疏酒失了笑,看着她说道。
“不过是顺口说的一句玩笑话,你怎就当了真了。”
“妹妹将姐姐视为亲人,自当是句句都要当真的。”全无那谈笑之意,翁师师说得异常的认真,瞧了她这过分较真的话,秦疏酒正琢磨着如何岔了这话头,偏在这个时候宫人们进了屋叩道:“苏才人,窈宝林,翁宝林,文公公求见。”
“文公公?”疑惑的附了一句随后看了边上的秦疏酒,苏蝶问道:“他来做什么?”
这文公公可是郑贵妃的人,今儿上她钟碎宫,到叫人觉得奇了。虽然文公公的登门叫他们觉得奇怪,不过这也是个不能怠慢的主,当即秦疏酒便说道。
“请了进来吧。”
等到宫人将那文公公请入宫后,看着他叩拜之后苏蝶方才问道:“文公公今儿怎么就得空闲上我们钟碎宫了。”
“苏才人真是爱说笑了,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