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安生了。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钟碎宫这才恢复一往的安静,刚刚还未绣完的花样现在的秦疏酒又开始着手,取了针线绣了几下后秦疏酒突然说道:“南枝,你觉得这绣线能伤人吗?”此问一出南枝答道:“这世上不管是什么,皆是能伤人的。”听闻后并未急着回答,而是点了头蹙着眉像是在想着什么。
看着秦疏酒这失了神的思量,边侧有些明了的南枝不禁凑了上去在秦疏酒耳边问道:“姐姐可是在想翁宝林手上的伤?”此话一出叫秦疏酒笑了,收了神瞥了她一眼,秦疏酒说道:“倒是不错,这眼神越发犀利了,下一次若是有机会真得跟无烟姐说说,让她莫要在替你操心。”
“姐姐真是说笑了,在你边上呆了这样的久若是还瞧不出些什么,我到是该好好的反思自己了。”
“说得也是。”点了头应着,略微在一想后秦疏酒复又问道:“对了,依你看师师手上的那些伤,是何物造成的?”
“伤口已好得差不多了,还真很难辨认,不过看那伤倒也不是什么利器伤的,总该也就是一些小玩意儿,自己不慎划到的。”
“小玩意儿?你倒是说说看都会有些怎样的小玩意儿?”
“绣线虽然也有可能,不过依照南枝看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