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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疏酒这处吃了那样一个大亏,许落心那边自当是咽不下这口气,虽然也没什么大的动作,不过那三天两头的麻烦却也是少不得,倒是叫秦疏酒一阵心烦,就连苏蝶都瞧不下去了,几次没能克制住自己的脾气,险些跟许落心起了争执。
每每遇上这样的事最后还不是秦疏酒拉着,若不然后果实在叫人不敢想象,看那许才人实在越瞧越不上眼,只要瞧上那么一次苏蝶心里头便得窝一次火。这不,人又在那儿呛着火起,气呼呼的坐着,几杯茶下去也灭不了她的火。又是一杯茶下去,还是觉得窝了一肚子火的苏蝶直接指着秦疏酒便说道。
“你啊你,你这个脾气我该说你什么好?那样的一个人就该给她点颜色瞧瞧,要不然还以为咱们好欺负。总是那般,这一次要不是你拦着我,我必定给她好看。”话说出后方才觉得心里头舒坦些,苏蝶还是气呼着说着。倒是秦疏酒叫她这样一说非但不觉得有什么,反而笑看着说道。
“姐姐何必动这样大的气,反正我也没受什么委屈,莫将事情闹大才好。”
“这样还没受什么委屈,你是打算受了多大的委屈才算?”实在不知秦疏酒的脾性是如何长的,着实拿她无可奈何的苏蝶也只能坐在那儿继续闷着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