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到了,当即便赶了过去从那宫人手搀过秦疏酒,南枝焦问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人进去的时候可是安好的,怎么出来便成了这幅模样,搀扶之时忧心的看着,南枝这心里头可是怪疼的。
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扫了一眼几乎快废了的脚,秦疏酒说道:“回去再说。”随后便不多言而是让着南枝搀扶回了钟碎宫。
等那回了钟碎宫解开了秦疏酒的衣裳瞧了跪了四个时辰的双膝,南枝的心都跟剜了似的。四个时辰,跪于硬石之上,别说是女儿家了,就算是那久经沙场的将士也得吃好一番苦头,几乎是心疼着瞧着,南枝说道。
“那许才人果真是个蛇蝎之人,这样恶毒的法子竟也使得出来,那样的女人,我真巴不得……”
“南枝。”话还未说完就叫秦疏酒打断,即便心里头如何的气愤,可是有些话不能明说便是不可明说,哪怕南枝再心疼也是如此,隔墙有耳谨慎小心,那是她自幼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叫秦疏酒呵斥了,南枝这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用那浸了冰水的绸布细细擦拭,替秦疏酒缓一下痛。这正小心擦拭时,内寝的门叫人推开,帘儿从外头入了内行至秦疏酒跟前说道:“宝林,方才梦才人那儿差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