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陛下的妃子,这哪一日陛下想起来了突然要施与恩宠也是理所应当的,有何好奇怪的,倒是你。”又是看着那再一次被放下的茶,秦疏酒说道:“你这茶到底是喝还是不喝,这样举举停停的帘儿可是瞧了许久。”
今日这宫里头的茶都是帘儿看的,因为是刚刚接手这一份差事所以帘儿异常的忧心,现在见苏蝶举举放放的便是没个意思,她那心里头也是揪了。叫秦疏酒这样一说苏蝶这才吃了口茶,不过也就是一口随后便将茶放下,苏蝶说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师师的这一份恩宠来得实在奇怪,到叫我这心里头总觉得不是很踏实。”那可是个近一年都不曾叫璃清记起的人,却突然隆恩浩荡了,恐怕这宫里头谁都会觉得奇怪。苏蝶的话,也是情理之中,只是秦疏酒那儿显然还是不怎么将这一番话放在心上,坐在那儿分挑着篮子里头刚刚摘下的桃花,秦疏酒说道:“姐姐何时这样多心了?以前可不是如此?那直性子的霸王也开始思量周围人的变故?”
她可是很认真的同秦疏酒说这事,这人倒是好,没个心思倒叫苏蝶感了郁闷,当下便是伸了手抢了她的篮子随后说道:“我是跟你说正经的,你怎就这般的不上心,我可是听说了师师突然受宠的那一日可是同那魏充仪魏充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