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美人方才可是在想什么?”虽然秦疏酒的面上没瞧出有何不对,不过帘儿毕竟也是尽心侍奉了许久,这多多少少还是能瞧出些不对,此时这一问便是因看出了秦疏酒的异样。
这帘儿年岁虽小,不过心思倒也是足的,既然瞧出了秦疏酒便也说了。在帘儿的搀扶之下继续前行,秦疏酒说道:“这棕榈性喜温暖湿润的地方,虽说那极寒之处也是生长的,不过它最是忌讳早晚冷热差过大之地。衡州可不是个好地方,这白昼酷热入了夜又过冷,如此一个地方棕榈如何生长?陛下说了,师师自幼是太无趣方才跟了家里的丫头们学了用棕榈叶编的各式细玩意儿,我倒是觉得有些奇了。”
并无此物她却又擅长此物,不叫人觉得奇了才怪呢,明了了然点了应头,帘儿应道:“美人您的意思可是……”
“我可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顺口这样一说罢了,这有意思没意思又如何,反正这宫里头最打紧的便是恩宠。人人都想得了恩宠好光耀门楣,皆是正常。”在这一点上她可是看得极开,所以明了这一事也不过是自己心里头清明罢了,至于这其他的。
便是不用那样留心了。
秦疏酒都已经这般淡笑说了无需挂心,她一个侍奉的宫人自然都听主子的,当下便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