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事也是劳烦严公公了,我们这便离开。”
说完便是在看了一眼叫人压得死死的许落心,随后才同苏蝶一块出了屋子。
从屋里头走了出来,心情才算是松开了一些,看了许落心那样的境地,这心里头或多或少总是有些难受。也不知是因为那许落心,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出了屋子也是没开口,等着走远之后这心情略微松了一些苏蝶才开口说道。
“我算是明白倪宝林为何进了这儿不到两日便寻了短见,这儿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
宫内凡是沉重的活皆落到了这掖庭狱的罪人身上,她们一日也睡不到两个时辰,有的时候才刚刚安歇下没多久便要叫那些内侍们赶着起来忙着新一天的活计。那宫内大大小小粗粗重重的活全都得她们做,有的时候手脚慢了,骂到还是轻的,有的时候一番责打也是避不了的。
这样一个地方,又有谁能真正的熬下去,怕是死对于她们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叹着气说着,来了这一遭后倒是叫苏蝶伤感了不少,却也无可奈何,最终也只能将一切都化成那一声轻叹。两人正行时,期间也是无话,走在路上的秦疏酒却叫一个冲行过来的宫人碰到。那个宫人手里拎着一桶衣物,许是因为那衣物刚刚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