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秦疏酒并不喜。见璃清赏了她秦疏酒便起了身随后说道:“多谢陛下厚恩,只是这松子糕臣妾是碰不得的。”
“碰不得?为何?”赖昭仪亲制的松子糕她竟是碰不得,这倒叫璃清觉得奇了,就连赖昭仪也是感到迷惑当下便问道:“碰不得?可是这松子糕不合窈美人的心思?”
“昭仪的松子糕就连陛下都是赞赏不已,又怎会不合臣妾的心思,臣妾之所以碰不得这松子糕并不是因这糕点,而是因那松子。”秦疏酒正了色的回着,而那璃清跟赖昭仪更是惑了,当即璃清便问道:“松子有何碰不得?”秦疏酒如实答道:“具体缘由臣妾也是不知的,只是儿时在那庵子里有一次照看臣妾的姑子给臣妾送来了松子。食过之后倒是浑身都长了疹子,红肿瘙痒难忍异常,需是要连续喝了近半个月药方才消缓过去,所以这松子臣妾实在是怕极了,可是万万不敢再碰。”
若是其他即便明知有毒在璃清面前秦疏酒也敢食下,偏生这松子她是断然不敢碰的,自小便是不得食这松子,因一旦碰了整个人便得在那阎王殿外头走上一遭。阎王殿外走上一遭到还是其次,那满身的红肿对于秦疏酒而言才是侍奉璃清最不可忍的事。
为了能虏君心,容貌上的任何险她都不会尝试。若是其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