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进贡的螺子黛,那可是好事,可是秦疏酒的面色瞧看上去却是半分喜意都瞧不见。原是看着那螺子黛甚是欢喜的帘儿在瞧了秦疏酒与南枝的面色后也知不妙,接过南枝递过来的螺子黛随后领了宫内的宫人们随自己下去,帘儿将那寝内留与秦疏酒与南枝。
宫内已无旁人,南枝便开口问了,延英殿里赖昭仪与她同时出殿,此事总叫南枝心里头不安生,若是不问的话免不得多思。南枝是自己的心腹,有事当是要全盘告知与她,当下秦疏酒便将那殿堂内所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
当听了赖昭仪竟然奉了松子糕,且那璃清还赏了秦疏酒,南枝这心里头便是一惊随即说道:“竟是松子,姐姐可是食了?”
“我若食了便不会还好端端的在这儿与你说话。”那松子于旁人而言或许算不得什么,可对于她来说却是要命的。那等要命的吃食,明知有害她怎会碰?秦疏酒没有碰那松子糕倒是叫南枝得以舒一口气,不过那一口气方才舒完南枝却是迷惑了,看着秦疏酒眼中多了一丝的疑惑,南枝问道。
“松子,若是南枝没记错的话大小姐好似也是碰不得松子的,姐姐你说,那赖昭仪选在姐姐侍奉于延英殿的时候奉了松子糕,是何用意?”因秦疏酒忌讳,大小姐也忌讳,所以选在秦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