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美人近来得的恩赏也是不少的,想来这些新鲜的花样瞧着也不比本宫少。这窈美人同翁才人新描绘的花样自然也是新颖夺出的,本宫可不敢妄道什么,这要是说好的到也是好的,若是说得不好免不得还得叫宫里头的妹妹们笑话不是?”
话是那打趣的话,可是意思便不是那打趣的意思了,秦疏酒便知遇上候贤妃定没什么好事,刚才还在想怎么谈语之间那般自然,现在这一听到才觉得正常,当即应道:“娘娘言重了,臣妾惶恐,近来陛下恩赏是多了些,不过那些恩赏又岂能同娘娘相提?陛下给娘娘的恩赏从来都是宫里头一份,可见娘娘盛宠恩惠。即便臣妾得的赏再多,可那资历以及见过的市面终归还是远不如娘娘,娘娘随手的指点便是宫里姐妹们的教诲,谁敢笑话。”
“窈美人说话就是中听,这耳根子总是叫你的话说得都软了。既然窈美人有了那一份心,那花样绣好之后便送温室殿吧,不过窈美人可要记得,本宫素来都是直言自道的,若是到时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可别心里憋屈。”
笑调了几句,可叫秦疏酒欠身应道:“娘娘言重了,这良药还苦口呢?便是娘娘有心提点话才直了,如若只是一味的夸赞臣妾还恐遭了娘娘的嫌倒是得不到娘娘的教诲。”
“你这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