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酒最是懂事之人,倒也事事都替璃清着想,看着她受了罪还不忘藏着掖着生怕自己知道,璃清开口说道:“朕一切都知,你也不用藏掖了,可是刚从露亭过来?”
既然璃清都明了,秦疏酒也就不敢再欺瞒圣上,而是点着头应道,应过之后璃清说道:“倒也是委屈你跟蝶儿了。”话落之下抬眼扫了余善一眼,会了意的余善便领了侍奉的内侍们退出延英殿,等着延英殿的人都退下后璃清这才说道:“这一事究竟何方有过错朕心里头是清楚的,只是德妃素来溺宠那个胞弟,而骠骑将军也是独宠爱子,朕倒也不好替你们做主降责于他,倒也只能委屈你们了。”
此事他是知晓明了,可就算是心里头明白又如何,为了稳定边境战事莫说是妃嫔受的这一份委屈,就算是天家的颜面叫人损了璃清这儿也是眉心不带蹙一下。璃清心系姜国社稷,只要是稳定姜国朝政不论是谁受了这一份罪的委屈,哪怕这一份委屈是他身边的女人,他也会避重就轻的忽视。
璃清便是这样的人,很早以前便是如此,秦疏酒又怎会不知,所以听了他的话后秦疏酒也只是乖顺的笑着随后说道。
“陛下所说臣妾都是明的,臣妾与苏姐姐并非那不明事理之人,自然明白陛下的苦衷。西北战事屡屡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