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起了性子,上了瞧查看方明了铜皿内的秘密。铜器瞧着虽然形态各异,不过每一个铜器却都是中空的,铜器可卸,卸下之后将那冰块放入其中,铜器身上本就开出形态一致的圆形孔洞,冰若融化寒气便从那孔洞溢出,随了风倒也清凉,而铜器的下方则是通入地穴,化开的冰水倒也顺着那地穴淌入地下,倒也不至于湿了殿内。
仔细听了内侍的说解,尝试着将那铜器挪开,阵阵凉意溢出可叫两人惊奇,当下帘儿便笑道:“这太液宫的玩意儿可真新奇,宫里头都瞧不见这般新奇的玩意,着实叫人喜欢。美人您瞧瞧,这铜皿边上实在凉快得很,凑了这儿暑气都散了。”
铜皿边上的确凉快得很,刚从殿外行入她两便笑道着望秦疏酒也上前纳纳凉,只是秦疏酒当然不似她们那般没有规矩,仅是笑过随后再打量起蕊浴宫。
蕊浴宫依伴着行宫内的太液湖,推开窗瞧出去便是那太液湖池,湖内的荷花早已尽数开放,放眼翠绿粉荷突起,有的含苞有的竞开,忽高忽低忽远忽近,翠中点点粉散滴,倒也叫人瞧着便是心舒畅然。
瞧看着外头的荷花,却也失了几分,倒是待南枝来了周遭秦疏酒这才回了神。因是瞧着秦疏酒无语处在这儿,南枝便行了过来随后站在秦疏酒边上赏着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