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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清的赞赏一旦过了,也是怪叫人觉着心惊,只可惜苏蝶并未听出,反倒是觉得那是璃清对自己的一种赏识与称赞,当下便应道:“陛下这心思倒是同父帅一块了,父帅在臣妾年幼时也时常说过,若是臣妾生为男儿必定能为姜国上阵杀敌佑我姜国边无乱事。只可惜臣妾没有那福气生不成男儿身,若不然必能荣领军功光耀门楣。”
苏蝶说话是凭了性子,心中如何想自己便如何说,只是这一切由了心性却也可能给自己招来危险。璃清是谁,他可是姜国的君王,万民的圣上,而镇国将军呢?他不过是璃清的臣子,臣子如何可同君山相提并论。
即便璃清不会因苏蝶这一番无心之语而猜测什么,可是苏蝶后一番的言论?她若是男儿之身必然领了战功光耀门楣?她还要如何的光耀门楣?她的父帅已是朝中从二品的武将,在那朝中也是有了自己的一番势力。光耀门楣,如何才算光耀门楣,是要取代了辅国将军还是骠骑将军?
这二者不管是谁那都是苏蝶惹不起的,她倒是无心了,却叫秦疏酒惊出一身的汗,惊之下倒也没忘留心了候贤妃,果不其然在听了苏蝶方才那一番豪言壮志之后候贤妃的眸色显然变了。
她果然,也误苏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