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酒二人,璃清仍是没有察觉继着描绘丹青,瞧着短时之内璃清也无察觉之意秦疏酒便轻了步上了前,这一上前倒是叫璃清发现了。
停下手中之笔看着她,璃清笑道:“何时来的,竟这般无声无息?”既是叫璃清发现了,秦疏酒便也不再抱那坏心思,而是欠了身行了礼后方才说道:“也是刚至,余公公不让臣妾开口叩安,臣妾也只能这般无声无息了。”说话之中倒是有着几分娇嗔之意,倒是叫璃清笑着说道:“那老东西,倒是越发的敢擅自做主了。”虽然话是责备的,不过璃清可没半分真怒之意,毕竟余善从来都是能猜中他的心思。
既然余善退下,那么他这快要绘成的丹青也只能叫秦疏酒先赏了,当下便招手示意秦疏酒上前,璃清说道:“既然疏儿来了,那便替朕看看这丹青如何。”顺了璃清的意上了前,正是含了笑看了璃清所画,谁知这才刚看秦疏酒面上的笑确是莫名僵了。忽然的一僵,神情瞧上去有些不自然,倒是这一僵叫璃清感到奇了便是惑道:“怎么?朕这幅丹青何处不对疏儿之意?”
见璃清这样发问秦疏酒忙着回了神,随后说道:“陛下妙笔怎会不如臣妾之意?这画不若是层局还是形体皆可称得上大家之风,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