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疏酒,璃清虽是因秦疏酒的轻唤而回了神,不过眸中的神却还是有几分涣散。如此的不对登时便叫秦疏酒不安,便是问道:“陛下,您可是在想什么?”
“朕……”想要回话,奈何却又中途停顿住,散了的眸色从秦疏酒的面上又挪移到画处。从未见过此番的璃清,也是叫秦疏酒难静,不禁开口问道:“陛下,臣妾可是问了什么不该问之事?”
虚无涣离的眸色,显然是因她方才的询问而记想起什么,若是说方才的出言唤回璃清还有些神游他处,现如今到已是面色如常,眸也不再藏了什么,如常之后的璃清轻笑笑道:“并未问到何些不该问的,只不过是疏儿你刚才的那一些询问叫朕记起些过往罢了。”
过往之事虽入云烟,却也仍是残留于记忆深处,一旦叫人碰及便会记起。璃清之回叫秦疏酒了然,便是应点了头却不敢再问。倒是璃清自己抬手将那一幅画拿起,随后看着这一副柳荷泼墨说道:“已是许久不曾动笔画过,倒是没料想这习惯还是留着。”
“习惯?陛下说的可是这一处的留白。”应答之后璃清笑道:“知我者,疏儿也,正是这一处的留白。”道完将那一幅画重新放于桌面上,璃清说道:“这既是朕的习惯同时也是一故人的习惯,故人最是钟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