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啊,到也是怜了这一族之人,百年基业最后倒是叫一把火烧得一了百了,便是禀了陛下饶了这人一命。不管怎么说这个人也是那一族的家仆,既然侥了幸活了下来便是好好的为自己的主子偿罪,也叫人记得这一族所犯下的逆天大罪。”
此人活着便是要为了倾氏一族偿还当年的谋逆大罪,想来这一条罪责压在身上,她这所谓的活怕是整日在求死中度过吧。赖昭仪这般的关照,再加上掖庭狱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长处下来这个女人恐也是早疯了。
即便犯下的是谋逆的大罪,可算如此犯事的也是她的主子,实在不知为何要将所有的罪责压在这样一个无辜之人的身上。对于跟前的这个女人,秦疏酒的心当是躁然,可不若如何的躁然面对着赖昭仪她也必要冷静,便是说道:“那般大罪却得陛下开恩,得以活下也属隆恩浩荡。”
昧了心说着这样的话,叹道之时还要显了对于圣上的敬意,秦疏酒已是做得滴水不漏,只是赖昭仪终归不是个简单之人。若是无疑心到也不可怕,可她一旦对某一件事起了心疑便是扒了几层皮也要探个究竟。秦疏酒的这一番话只是叫她微微一笑,这般笑后赖昭仪说道:“这一事在宫内也是禁忌,除了姐姐我跟着陛下最长知晓得清楚,宫中知道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