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真有何事是我可帮的?”曹司天回道:“若是美人恳,必然还有转机。”秦疏酒应道:“既是如此那司天便说,待我看看可帮得上忙。”
话落之后曹司天便将曹栋梁倒卖私盐之事叫刑部收押全数告知,禀过之后便是求秦疏酒传了意思出去。能叫那刚正不阿的秦尚书网开一面,放得那曹栋梁一条生路。即便二人官品相当,可是这一件事若是秦天浩不肯松口,曹司天也是奈何不了天的,在加之曹司天也是晓得倒卖私盐罪判多重,更也是不敢越位求了上者免得牵连至己。
曹司天恳于窈美人看在家中八十老母因孙儿入狱卧榻病床可伸与援手,只是听闻是那倒卖私盐的罪事,秦疏酒这儿也是不好应了,便是蹙紧了眉秦疏酒说道:“曹司天怜子之心我不是不懂,只是这倒卖私盐可是大罪,若是真替司天像家父求了情,怕是家父那儿也不好办。私盐私茶乃是国之根本,万万不得私碰,若是一旦碰了不若大小皆是处于斩刑,这案子小了还算好,便只是害了自己,若是案子大了必是连带着自己的家人也要受了牵连。曹司天说的这一件事,实在难办。”
“臣也知这一事难办,可是臣家中便只有这么一个逆子,家母又是宠爱有加,若是这逆子真有何事怕是家母的身子也是撑不住了,妄求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