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言,倒是比言语上的刺讽更叫人扎心。眸色也是因秦疏酒的这一番话而暗下不少,正瞧之后赖氏说道:“原些我便一直在想,你是谁,你究竟是谁?当时只是疑心却一直得不到证实,如今看你使的这一好手腕,我倒是可断言了。”
“可断言?哦?那昭仪觉得臣妾是何人?”到也是叫赖氏的这一番话说得起了心思,秦疏酒挂了那笑轻言回道,这一回叫赖氏的面色又变了些许而后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你,与那大逆之人究竟是何干系?你是倾氏的旧人?还是……”
后头的话未道出,可是屋内三人却是心知肚明,赖昭仪质问,她到最后还是不能全然肯定秦疏酒的身份,这样的质问却引来秦疏酒的大笑。选了身拂了袖秦疏酒回道:“昭仪方才的那一番豪语,惊得臣妾还以为娘娘已心知肚明晓得臣妾的身份,谁知昭仪还是没探个究竟?倾氏的?还是故人?怎么?昭仪心中没个大概?”
“没个大概?怎可没个大概,就你这一副心肠跟手腕。若不是与倾氏有干联之人怎会有如此的心思跟手腕。只是,只是倾氏又怎可能还有人苟延残活?倾氏一族,不若是族人还是旧人,早当都,当都……”
这后的话便是顿了。赖氏心中早有猜忌,只是事实却又如此,那般的事实之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