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绝妙之曲,现记想起来到也忍不住叹之。”
“娘娘谬赞了,臣妾那一曲不过是家俗随了性,能入得了娘娘的耳已是万幸,怎能得了娘娘这样的赞。”
“本宫也未枉赞,翁才人的那一曲的确担得起本宫的这一番赞赏。只可惜了。”明是赞赏之意,可不知怎的话到了一半却是变了,见候贤妃忽的便了话意翁师师也是心沉了,便是忍不住问道:“娘娘可是要说什么?”
话问之后候贤妃笑了,笑过之后说道:“照了翁才人那一曲若是搁在平常,陛下听闻应是入了心的,毕竟翁才人的箫声的确声声叩心。只可惜了。今日窈美人的那一舞更时惊骇世俗常而不曾见过,纵然幽昭容也是比之不得,倒是叫才人的箫曲失了颜色。可惜,实实是可惜。”
说完便是幽叹了口气,到真像是在为翁师师惋惜了,即便候贤妃此番话没有道明,翁师师心中也是清的。可即便清的,她与秦疏酒也是姐妹,方是便欠了身说道:“窈姐姐的舞非那凡俗之物,是臣妾技不如人,也是无需惋惜。姐姐那一曲暗荧之舞得了陛下的欢心,对于臣妾而言只要陛下欢喜便是好的,其他到也无干了。”
“翁才人于窈美人倒是姐妹情深,这姐妹之间只若一人得宠,另一人便是欣然欢喜?虽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