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却,我说你这心思怎么就这般的玲珑清透,那样的法子是怎想的?将那夜光藏于绣囊之内,绣衣裙摆之上又是先抹了夜光粉,便是宫灯灭时整人入柔光溢下,长袖挥起真是光舞四溢。尤其是最后荧光淡去夜光自绣囊中飞出,那一刻我真恐了你会随着它们归了月宫,看得心都揪了。”
那一刻,夜中的那一丝光真叫人起了这样的惊恐之意,也是难怪苏蝶瞧了会揪心,她所赞倒也不过,便是叫秦疏酒忍不住回而一笑。这一笑叫翁师师随了说道:“窈姐姐的舞的确惊人,倒也叫人过而永生难忘。”便是闻了翁师师的夸赞,苏蝶再道:“是啊。就她这一份心思也难怪陛下这般恩喜于她,倒是师师你了。”
不知怎的却是提及了翁师师,也是叫翁师师一惊而后问道:“苏姐姐,我怎了?”疑后苏蝶说道:“你啊。终归还是差了疏酒些许,说实的你那一曲萧的确大妙,只可惜与疏酒的舞比起来终归俗了些。疏酒不但心思巧妙那舞技也是一等一的,倒是这二处合起来叫人只可叹息了。”
纵然苏蝶这话是由了心的,可终归叫人听了心中不慎舒坦。当下秦疏酒便是微收了笑而后看了翁师师,一眼而后忙是复笑说道:“姐姐总是喜这般,每每都是夸大了,我那舞也非姐姐说的那般的好。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