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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上秦疏酒盛得恩宠,而那前朝秦尚书也是深得圣心,这秦府倒是前朝后宫皆是得意,秦尚书能有如此盛的恩宠,宫里头倒都在传这一切皆因十五家宴之上秦疏酒那惊世一舞,故而摄了陛下的心方才一并恩赏了秦尚书,让秦尚书前朝也是得了实权获了隆恩。
这样闲言之语宫里头从来都是不缺的,早晚也是会传入翁师师耳中,便是听了这些不入耳的碎言宝奁那儿也是心中不悦,忍不住在翁师师耳边说道:“才人您瞧瞧,那秦尚书现如今可在前朝得了脸,一派风光得紧,在看看窈美人,宫中几乎人人都赶忙着巴结她,像是附于她身侧便可得陛下隆恩似的。可这一切本该是才人您的,若不是家宴寿诞那一日窈美人耍了心思出来与您争宠,现如今这一派风光也该落到咱兰莞宫了。”
费了那样多的心思,谁知到了最后却叫人眼睁睁的抢了过去,也难怪宝奁心中不快,便是这一份絮叨叫翁师师看了,视过之后也未斥责,只是苦然说道:“这宫里头不都是这样的,要怨只能怨我自己不中用,纵然如何的费尽心思到头来还不是轻易的就叫人夺了。这一次本是想着,若是能得了陛下的恩宠或许父亲与母亲便可从衡州那苦寒之地回来,如今看来,倒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