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藏了这样一层干系,到真没细想。若姐姐真接了召丧期皆陪着陛下,怕是几位娘娘那儿可就要将姐姐视为眼中刺了。如此避避风头倒也好的,只是……”
话是微顿而后略想,南枝说道:“此番避嫌虽是最好,只是姐姐毕竟也是逆了陛下的意,陛下会不会误了姐姐?”
“误会?”轻笑而回之,秦疏酒说道:“放心吧,定然不会,你真当这宫里的人眼睛都是瞎的?我这三个月都再忙些什么只怕各宫的姐姐心里头都是清的。再说了,传召之人是谁你可忘了?”
便是如此提醒倒叫南枝明了,便是应点了头笑道:“姐姐要是不提醒我都给忘了,这传召可是小苏子公公亲办的差事,姐姐这般禁足闭门不出只为替皇后娘娘抄写地藏经,只怕这一事陛下那处已是晓了。”
“那是自然,小苏子公公最是眼明心清,知晓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轻轻的吐道出这一番话,便是道过后秦疏酒忽是动了身随后轻笑:“也是宫内呆了许久,这样坐久了到觉得身子酸楚得紧。如今这地藏经也是抄写妥了,莫不然上外头走走。”
她也是在宫里头呆久了,人也倦闷得紧,如今到也该上外头散散,舒缓一下这丧期间的烦闷。秦疏酒的话方道完南枝当即便是应了,她本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