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是羡慕,只是德妃娘娘的性子偏是耿直,若是母仪了天下总觉得少了一份皇后该有的平顺之性。倒是贵妃娘娘不同,娘娘出生大家自幼又得郑太傅亲自教导,乃是公而明理之人,宫中妃嫔无不敬畏。且皇后娘娘卧病多年,这宫中大小事无巨细皆是贵妃娘娘处断,众姐妹们也都是心服的,所以臣妾斗胆之言。若是陛下定要询出个二择一来,臣妾到是更敬贵妃娘娘。”
她的这一番话已是妄断了后宫主位之事,方是道完便伏跪叩之,便是也求璃清责罚自己的妄断之语。罪必然是要求的,不过璃清却不会降罪于她,看了那伏跪叩行大礼的秦疏酒璃清先是思过而后笑了,笑言让她起身,方是等了秦疏酒起身璃清这才伸了手示意她到自己身侧。
起身行了过去,璃清轻叩秦疏酒手腕而后将其拉至边上坐下,便是那般笑看着随后柔道:“朕可有说过这宫里头便只有你一人最懂朕的心思?”看着秦疏酒而后说了这样一番话。璃清说道:“朕也是属意于贵妃,相较于德妃而言贵妃的确更为稳重,行事也秉公行法,倒也叫朕更放心。加之先前皇后身子抱恙。这宫里大小事务也的确都由她处办,她也是清的。”
璃清心中早有定断,询了秦疏酒不过顺势一问罢了,而秦疏酒也是瞧明了他心中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