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与旁人不同,便是因这一份不一样更是叫太医们不敢妄言,当下跪伏,太医回道。
“陛下,此毒实在凶烈,老臣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不知如何对症下药,还望陛下降罪。”说完已是跪伏而后叩拜,太医令不敢抬言,便是连穆太医也是束手无策,其余的太医自当更是没了法子。
旁的太医是没了法子。不过邵太医却不一样,因是只有他一人能瞧出这毒为何物,当下璃清也是看了他随后命他来解。只是诊断时还言之坚定的邵太医此时却是没了当时的硬气,璃清这旨意刚才他登时就失了声量。随后颤了声邵太医回道。
“禀陛下,臣虽然知晓这是何毒,可臣,臣不知如何解。”
“既是知毒又怎不知如何解毒,邵太医你胆敢戏弄朕。”
戏弄当朝圣上这样的罪名邵太医可担不起。当下便是颤了声邵太医说道:“陛下冤枉,纵然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戏弄陛下,这钩吻香臣真的只是听闻却不知如何解除。此毒臣也是习医时偶然听闻,却也从未见过,只是今日这一见忽是记起方才禀了陛下,望陛下明鉴。”
识毒却不知如何解毒,此乃医上的通病,邵太医虽是照实禀了,可是他的言语却触了璃清的怒意,当是眸色中已经瞧不见任何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