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疏酒已是面无血色,精细的面容惨白如纸,这白得透着死气的脸与那沾满了血的衣襟成了鲜明对比,叫人光是瞧上一眼便觉深深骇意。
好生生的一个人竟是吐了这样多的血。想来落于旁的医师眼中此人怕是无救,只是这慕容端若并非常人,虽也觉几分诧异很快也是镇定下来,至了身侧示意南枝将秦疏酒的手腕搭放于案台上,而后手腕蒙上一层薄丝,慕容端若细诊其脉。
慕容端若无语,殿内也是一片死静,便是璃清也不敢妄然开了口,恐是搅了慕容端若的诊治。切着脉,既是太医令丞自当深谙医道。慕容端若诊脉素来淡然,纵是遇上再奇的疑难杂症也从未见他深蹙眉心面露惑意。因是慕容端若面色突便叫璃清的心猛的一沉,不禁开了口问道:“慕容,朕的婕妤如何?”
现如今也只能靠慕容端若。若是连慕容端若也无能为力这天底下怕是再无旁人能要回秦疏酒的性命。纵是不喜切脉时有人边上多语,可璃清的询问慕容端若也是不敢不答,便是将手从秦疏酒的腕上移开,慕容端若回道:“禀陛下,窈婕妤是叫人下了毒,此毒药性极猛已是伤了心肺。”
据实禀报。慕容端若淡着色禀着,他的话更是叫璃清惊了心当是问道:“可是中了什么毒?可有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