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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端若既已至殿外准备为她把脉,秦疏酒自当传唤,便是在榻上暂坐而后传了慕容端若,随后便见帘儿领着慕容端若入了内寝。入了寝宫而后揖礼拜后,慕容端若这才为秦疏酒把起脉来。一番听切到也未出言多问,便是细细把过脉随后慕容端若才起身而后退至一旁说道。
“婕妤身上的余毒已解清,便是好生歇息假以时日便可痊愈。”慕容端若话后秦疏酒这才致了谢随后说道:“劳烦太医令丞。”微颔首道了谢,谢过之后边上的南枝忙是上前为秦疏酒理好裙袖,也是理了裙袖时秦疏酒瞧了一旁退而不言的慕容端若。不知因了何事慕容端若的眉心蹙得有些紧,那紧蹙的眉心像是心中思了何事一般,也是因留心于此秦疏酒当是出声问道。
“令丞好似心有所思,莫非是我这身子有何不妥。”把完脉后便是眉心不曾松开,秦疏酒会起了惑意也属常然,倒也是顺着询了,询过之后慕容端若揖礼回道:“婕妤多思了,婕妤的身子安好,只需细心调养便无大碍。”
“既是身子无故令丞为何眉心紧蹙,到像是心中有思。”开口续问,问询之后慕容端若当是默了,不答而是收了声,便是略收声后思了半晌慕容端若这才抬凝望,一番正色审量慕容端若这才问道:“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