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打怀中彩瓷一面疯癫轻语说道。
“乖,乐平莫怕,母亲在这呢。母亲在这,谁也不能将你带走,乐平莫怕。”不住重复着这样的疯语,闵婕妤已是彻底疯了。
早是听闻闵婕妤已疯,却不曾想疯成这般,见着她此时那垢面失态的模样在记想着方才宫人动手时的粗野蛮横,苏蝶便是生了怒气,当下怒而视之随后说道:“何人允许尔等这般欺辱闵婕妤。”因是因了这样怒声喝语,侍奉闵婕妤的宫人忙是吓得颤了身子伏得更深,当是那为首的宫人冤道。
“充媛冤枉啊。我等岂敢折辱婕妤?”冤道话落苏蝶更是动了怒,眉因怒意略为上挑,苏蝶重语说道:“岂敢,你们若是不敢方才可是我等眼瞎?”便是因方才所见之事动了怒意。苏蝶可是恨了这些登高踩底之辈,当下便是欲禀了郑皇后,将这寒月宫的宫人全都打入掖庭狱。
那掖庭狱可是的骇人之处,何人愿意前往,当下宫人们便是齐声喊冤,那为首的宫人更是求饶说道:“充媛冤枉。我等真未折辱婕妤,纵然是借我等百来个胆子我等也不敢啊。”求饶话语刚落苏蝶问道:“既是不敢,方才可是作甚。”厉声问下宫人忙是跪答冤道。
“充媛有所不知,自从公主夭折后婕妤便是日益疯癫,那癫狂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