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算不是深交,娘娘这一次怎会特地来助我们?这一事实在叫人着思不明?”忽然的这一番话叫秦疏酒收了那意乱的心思而后看了过去,面是露了笑随后说道:“你可是想到了什么?”便是问后帘儿回道:“帘儿以前是寒亲王府内的婢子,当时伺候在亲王身边倒是偶然听闻亲王笑谈过,说淑妃娘娘虽然性子平稳不喜宫中争宠相争,不过老尚书也算是陛下与亲王的启蒙恩师。淑妃娘娘同陛下也算是自幼相识的,这宫中若是说几人最明陛下的心思,恐怕这淑妃娘娘也算其一了。”
这些都是以前侍奉在璃寒身侧偶然听到的,因是听闻过这一些,如今同这一事牵连到了一处到也叫帘儿忍不住思了什么。便是叫帘儿这样一说秦疏酒的心中当是闪了一个念头,而后却是笑了。
忽然溢上眼眸的笑叫南枝觉得奇了。方是询道:“姐姐可是也想到了什么?”话询之后秦疏酒颔首言道;“原是没有想到,不过叫帘儿这样一说到也是心明了,在这宫中淑妃娘娘也算是那极数明得陛下心思之人,今日这一相帮。呵……”
话至此也算是明了,虽是末尾轻微“呵”了一笑,不过南枝还是顿明,心明之后眼微一睁,而后忽是压了声音。南枝应道:“姐姐的意思可是陛下……”
“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