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南枝不解,秦疏酒回道:“若是这份意是予他的,怕是不见得会受,不过要是予同阳长公主,崇王必然记在心上。”
同阳长公主可是崇王的唯一的软肋,只要是恩意于长公主,纵然长公主无心记于心上崇王也会记下,只要崇王承了她的这一份情,日后必然相报。
崇王终归是个手握重权的王爷,加之又与辅国将军有过节,能卖这个王爷一份恩情当是好的。早就盘了这一份心思,如今崇王受了那一份羹膳,想来也是受了这一份情。
却也是早早就算得清透,倒也叫南枝叹了气,便是随于身后轻轻一叹,南枝刚是落定了心,可是这心才刚定落又是疑了一事,方是问道:“姐姐,你刚可细听崇王自称?”便是询后秦疏酒缓了行随后回道:“听明了,怎了?”话后南枝蹙眉随道:“崇王毕竟是王爷,可是自称之时怎是称了本帅而给本王?这是为何?”话询之下已有几分迷惘,这一事也叫南枝思得不明,也是询后见秦疏酒笑道。
“这有何好奇的,崇王自称本帅才符了他的性子。”语后南枝应道:“姐姐何处此言?”询语,却未立即听到秦疏酒回答,便是那般静了些许才闻秦疏酒开口说道。
“何出此言?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因为崇王他知本分,晓得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