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便是询后崇王复道。
“便是。”
此语落后便见秦疏酒以袖掩了面,随而说道:“本以为这入宫崇王头一个要去的乃是长公主的凤阳阁,倒是未曾想先去了延英殿,早知崇王未至方才就当先上凤阳阁才是,也免得现下去了,长公主那处还没空搭理呢。”
见秦疏酒笑着道了此语,言语之中像是与同阳甚有交情,便是问道:“窈婕妤入凤阳阁,可有何事?”话询之后秦疏酒应道:“先前闻了凤阳阁的宫俾,说是长公主近来有些胸闷气短,夜间多是咳嗽,想来是体内热毒加重。便是寻思着宫内的雪狸子怕是已食完,也就命了小厨房给长公主熬了些绿豆百合薏米粥,也是去去体内的热毒。本是想着王爷入宫当是先去探望长公主也就未送去,谁知晓现在欲送去倒是遇上了王爷,也是凑巧得紧。”
兄妹多年未见如今崇王难得归朝,想来要说的话也是多的,若是旁人在边上也却是打搅,故而秦疏酒那般说道。闻其言心已忧,便是看了身后随侍的宫人手上端着红漆托,托盘之上放了一盅羹膳,崇王当下说道:“同阳自打娘胎便带了热毒,每逢热毒骤犯便是夜间咳嗦不止,也是那巴异雪山之巅的雪狸子与之相克。因是如此本帅方才亲寻命人送入宫中,只是那雪狸子终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