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觉,当是笑着回了眸而后看了崇王杯中的酒,璃寒深嗅一闻而后叹道:“皇姐果然用足了心思,这酒可是上了百年的陈年杜康,便是这宫中也寻不来十坛,五哥一回来倒是直要了三坛过来,果然偏心呢。”
方才还是面带了笑,结果这话风一转倒是起了几分醋意,倒也叫崇王微抿了唇笑了。当是放下酒杯而后取了个新杯,携了酒壶斟满酒随后拂手移到璃寒面前,崇王说道。
“既是好酒,便是尝尝。”崇王特意斟的酒,当是好酒,见着那酒至了跟前璃寒也不客气,举了杯谢敬之后当是仰头饮下,纯酿入吼舒叹一番,璃寒赞道:“果然好酒。”便是连着那眉眼之中皆是溢了笑,璃寒说道:“这上了百年的杜康便是不一样,入口醇,入喉顺,回味香,思味甘,果然算得上酒之金粹。”
对于这杜康,璃寒便是真喜了才会如此夸赞,只是相较于他的钟喜,崇王倒是觉得一般。听闻璃寒夸赞便又饮了几杯,而后淡了说道:“这杜康酒虽是极好,可终归偏于柔性,倒不如巴异的烈酒,入口烧辣来得痛快。”
巴异苦寒得紧,驻守那处当是越烈的酒越好,烈酒下喉可御寒,已是饮惯了那样的烈酒便是如今杯中的杜康,于崇王而言怕也是没了滋味。好酒在手却是嫌了它过于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