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般小心了,这驯鹿却是娘娘的,不过娘娘可是全无上心半分都不觉喜爱,那可恨的宇文浩将鹿送入宫后德妃也就仅瞧过一眼便命人放入这御园中。你瞧瞧,若是这物德妃真放于心上,这些个宫婢敢如此偷懒?不是找死?”
驯鹿便在此处,可是负责照样驯鹿的宫婢却是连个影子都未瞧见,只怕皆是受不得这寒骨的风个个藏入屋内避寒。也就只有察了主子对这物不上心方才敢这般散漫,若不然何人有胆子这般偷懒,便是将自己冻坏了也断然不敢随了这些驯鹿漫行林中。
德妃娘娘却是对这些驯鹿不上心,只是那娘娘是个怎样的人,秦疏酒心中也是清楚,当是觉得该离德妃之物远远的,怎奈苏蝶那脾性也是极其难劝,便是不听了秦疏酒相劝反倒是笑她多心。无心思之人便是永远都喜将事往好处寻,开口断了秦疏酒的言劝,苏蝶忽然惊道。
“快看,那儿的两匹走来了。”已是所有的心思皆在驯鹿之上,因是不想惊扰它们到只能藏于林处,当是看着两匹驯鹿未觉结伴行来时,苏蝶的语中满是惊兴。断了秦疏酒的话示意她瞧看,便是兴起之后苏蝶忽是低了头,在地上寻了一番而后俯身捡起一块石子。瞧着苏蝶手中拾起的石子,秦疏酒也是惑了,开口问道。
“姐姐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