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了罪,已肃威严,谁晓得她竟是未急着责了罚而是说道。
“虽是单单私闯这一事本宫就可定了你二人的罪,不过陛下离宫前已是明旨,不望归时闻这后宫有何乱事,本宫也就不为此责了你二人。不过这过责当是该罚的,无责罚便无得整肃后宫,驯鹿虽说因了惊扰四下逃窜,不过这出了声惊扰之人又何人,不知你二人也是知明?是苏充媛?还是窈婕妤。又或者二人皆是?皆当同罚?”
字字落了沉,丽德妃分明要借这一事生了刁难,镇国将军前段时日又传战功,若是这一次叫丽德妃怪于苏蝶身上,必是轻不得,当下秦疏酒应道:“回娘娘,惊了驯鹿乃是臣妾,苏姐姐领了臣妾前来观鹿,可是这雪天路滑臣妾行时免不得行不稳妥,当是不慎踩了那断于积雪下的残枝。发出脆响这才惊了娘娘的驯鹿。”
自从她与候贤妃扯破面皮,丽德妃待她倒也未多为难,因是心中猜测她欲借了自己的手打压候贤妃,故而秦疏酒也是抱了赌上一把的心思担下错过。谁知苏蝶便是直脾性之人。再见秦疏酒开口担下罪恶,她便出声说道:“娘娘,并非如此,是我出声惊了驯鹿,与疏酒无关。”
她可是为了苏蝶着想,她倒好********将事全往自己身上揽。可叫秦疏酒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