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寻了祸事?我知,是一回事,不过何人来提点。那是另一回事?淑妃娘娘位份可在德妃之上,陛下离宫前又亲命她协理六宫,便是冲了这一点娘娘也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再说了……”
“再说什么?”忍不住插口询了,南枝语中透了不解,询语落后秦疏酒笑道:“再说了,自从我与候贤妃撕破脸皮,德妃娘娘可是乐得坐山观虎斗,不过这坐山观虎之人却不见得能永着沉了心。性子好了,她当是两面都不掺和看得热闹,可若是性子不好,谁又知她会不会连着我携了候贤妃一道拉下。”
并非秦疏酒夸大,丽德妃真有这样的本事,倘若到了那时,便是再翻身也就要费上更多周折。
秦疏酒的心思可非寻常之人可以相比,纵是南枝听闻之后也是惊楞,便是楞后叹道:“还是姐姐想得周到,事事都算得清明,怨不得师傅总叹姐姐宛若神人。”话后秦疏酒抿唇回道:“并非我宛若神人,只是这些人的脾性我皆是明的,不若过了多少时候,一个人的习性终归不会变上许久,便是知了他们的脾性,也是晓得该如何行事。”
知人当知性,只要知了一个人的习性,那么万事也就有准了。
秦疏酒便是靠了这一知步步行来,语后心明,南枝颔首应道:“思来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