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这宫规法度还有何用,倒是早早的求了陛下撤销便是。”话是越说越有针锋相对之意,到是咄咄逼人得紧,便是叫丽德妃这样一说,纵是林淑妃那样秉性之人也免不得沉了声色,当下回道。
“德妃妹妹这话可就过了,姐姐我何曾有这意思,这犯事受罚本是无可厚非,只是德妃妹妹这样罚着苏充媛,总要有个罪责跟由头?”便是问后丽德妃再次发笑,哼语应道:“罪责跟由头,姐姐瞧着我那驯鹿不就明了,我那驯鹿可是好端端的养着。却是叫这苏充媛偶然起了兴恶意断了鹿角。淑妃姐姐?我倒是要询了,苏充媛这刻意为之也是以下犯上,触了宫规,我可是当罚。”
若是刻意却又有以下犯上之嫌。苏蝶有过在前也怨不得丽德妃拿了这事说事,便是话落随后又看了林淑妃,丽德妃续道:“驯鹿乃是家弟猎狩而得,陛下亲意养于御园,现下却叫苏充媛惊扰以至于断了鹿角。莫不是淑妃觉得我不当罚她。”
于情于理丽德妃皆是站着理,加之苏蝶也是亲口认了她是有意为之,便是受着这样的罚也是当的。听着丽德妃的冷语,苏蝶已是快撑不住,僵得都动不得的身子开始没了肢感,苏蝶觉得自己的神智开始消迷。苏蝶的身子状况,林淑妃岂会看不出,便是丽德妃有着理她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