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后忍不住呵了欠。已袖掩了唇,苏蝶看样子真是犯困了。见她这样整日整日的睡不够,便是连膳食也吃不下,秦疏酒忍不住关切说道:“姐姐,若是身子真觉了不适还是召了太医过来瞧瞧,诊个脉也好叫心里安生。”
话音刚落便见苏蝶又发了呵欠,而后懒着声回道:“太医?我最烦的便是那些太医,诊来诊去还不是说感了风寒受了冻,好生服上几帖药也就好了,自从叫丽德妃罚了到现在。那苦涩的汤药我可少喝?都不知连着喝下多少,连着现在不管食什么都觉得嘴里头涩苦得紧,没个滋味不说还犯了恶心。我想我这怪了的身子,便是叫那些太医给诊出病了。”
没叫太医诊断未曾喝过那些苦涩的药。她到未觉得自己的身子这般古怪,现下却是浑身的不适,可叫苏蝶将所有的过责都堆到了太医身上,倒叫秦疏酒无奈,便是失了声叹气笑着,秦疏酒说道:“姐姐你这话到有几分病疾忌医的意了。这太医院可都是能手,怎就能生生的将姐姐无端的身子诊出病来?姐姐受了那样的罚,体内蕴存的寒气当也是甚的,这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伤筋动骨还得百来年才能见好,更何况是姐姐眼下的身子。依我看姐姐就该召了太医在来诊诊脉,不当是连着个余月将太医挡于殿外,连个平安脉也不